“虽是长生，可永永远远只能做仙界末流，这样的长生要来何用？要是换做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了痛快一点。”
“闭嘴！”
心龙脸上露出了狰狞之色，终于忍不住对无量女呵斥道。
太准了。
这些话说得太准了。
虽然只是刚刚见面，可是无量女这一番话，句句像是利刃，插在了她的心头，比真的刀子还要锋利，扎得她心口生疼。
“生气了？弄我，杀我，折磨我，随你，虽说你在仙人中混得不怎么样，但起码也是个仙，死在你手里，也算是体面的。”
无量女淡淡地说道。
脸上的怒意退去，心龙笑了一声道：“真是个混蛋小丫头，混蛋到我恨不得让千万噬魂蚁啃食你的灵魂，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然后再找几个身材好的大汉，轮奸你的肉身尸体，就算你死了，也要让你死得恶心。”
“不过也难得能遇到你这么有趣的小家伙，我最讨厌道。
“你杀了我吧，要么也可以折磨我，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选的。”
顾杰坚定地说道。
“这样啊.........那就只能逼逼你了。”下手吧
心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旋即眼前一亮，修长的手指伸出，勾勾画画，凭空之间便刻画出了一道符。
“真言符，去！”
心龙手指一弹，真言符便化作一道流光，正中顾杰的额头。
“你给我施了什么法术？”
顾杰大惊。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道真言符罢了，现在的你，只能说真话。”
心龙说道。
“我.........”
顾杰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第一个问题，这两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心龙开口问道。
“这位是我的妻子，那位是我.......喜欢的人。”
顾杰竭力想要控制，但无奈自己只能讲出心底真话。
“哎哟，看不出来啊，小胖子你还挺有艳福。”
心龙很是赞赏地看了顾杰一眼。
而蔺雪则有些复杂地看了顾杰一眼。
“第二个问题，你更喜欢她们两个的哪一个呢？”
心龙的兴趣更浓地看着顾杰问道。
“.........”
顾杰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哪怕刚刚面对恶鬼地狱都不畏惧的他，此时居然开始冒汗了。
“快点啊，大男人别磨磨唧唧的。”
心龙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顾杰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强行克制了半天，最终也还是克制不住，手指指向了无量女和蔺雪中的一人。
是蔺雪。
“这倒是让我挺意外的，明明你这个妻子要更漂亮，更聪明一点，我还以为你会毫不犹豫地选你的妻子。”
心龙颇有些意外地说道。
而顾杰早已是满头大汗，相比于这种丧心病狂的选择题，他宁愿刚刚直接跳下去。
不过无量女对于顾杰的答案，却是没有一点意外和失落，好像浑然不在意似的。
“来吧，第三个问题.........”
“等等！”
心龙正说到一半，却没有想到被打断了。
是蔺雪开口了。
“嗯？”
心龙皱眉看了她一眼。
蔺雪的脸色有些纠结复杂，旋即仿佛下定了莫大的决心，迟疑之色退去，只剩下坚定和无情地说道：“既然他不选，那么我选。”
“你选？”
心龙先是眉头一皱，旋即又松开，点了点头。
“也行吧，这小胖子太磨叽了，你选就你选吧。”
顾杰忍不住看向了蔺雪。
“我选她死。”
蔺雪没有丝毫的犹豫，神色冰冷地指向了无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