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斌说西夏的命运只在翻掌之间,潘太后整个人都是一震,眼里露出兴奋之色,呼吸急促地问道:
“你是说,本宫能收回西夏了?”
先帝时,大宋数次被元昊击败,只能眼睁睁看着西夏立国,丢失定难五州。
虽然朝中没有人明说,但人们心中自有评价,西夏已经成为大宋耻辱,若能在自己手中收回,将是如何一幅场景?
此时,潘太后已经陷入了美妙的幻想之中。
“我的天!”
庞太妃也听到了曹斌所言,此时看他的眼神已满是星星。
她虽对国事不太关心,但西夏的野蛮强势,她耳朵早已经听出了茧子,无论是先帝还是满朝文武,对西夏都没有丝毫办法,听到元昊的名字就头疼。
没想到这等难题却已无声无息间被曹斌解决,这是何等大功?
若能收复故土,可比开疆拓土都要功大。
此时,赛西施脑海里只有“运筹帷幄”、“谋国无名”这等字眼,想起当年颜查散评论曹斌是奸臣的说辞,只觉得无比讽刺和不屑,深为自己的选择庆幸。
张贞娘倒没有别的想法,眼里只有狂热,有些激动对庞燕燕道:
“夫人,听到没有,我就说吧,公爷定才是真神佛。”
“你还不让妾身立教传扬……”
庞燕燕见她这副模样,露出无奈的苦笑,忙劝道:
“贞娘姐姐不要乱来,夫君不喜欢这些,小心他知道了罚你。”
听到潘太后的问话,曹斌却泼了点冷水:
“哪有那么容易,要想水到渠成,最少还要数年时间。”
潘太后却兴致不减,连连点头说道:
“本宫并非急于求成的人,也知道大事须缓缓而成,别说数年,十年本宫也等得起。”
“只要你能在皇帝亲政之前,帮本宫兼并西夏,本宫就助你封王。”
“至于现在,只要西夏不敢入侵,本宫就知足了……”
西夏国都距离大宋太近,为了增加战略纵深,也为了掠夺资源,元昊立国之后,时常入侵大宋。
这也是当初丢失横山这个“西北地缘要地”造成的恶果,没有横山,大宋很难建立起有效的防御体系。
所以,曹斌才对司马光送还横山疆土的行为极为厌恶。
就像燕云十六州对中原的作用一样,没有燕山山脉阻挡,大宋要防御契丹,至少要增加数倍兵力。
大宋的岁入冠绝历代王朝,却依旧积贫积弱,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庞大的军费开支拖累。
尤其是北宋后期,河北禁军久疏战阵,战力全失,朝廷却依旧支付着巨额军费,不敢裁撤,直到拖死被灭……
说到这里,潘太后心中那点芥蒂全部消失,想到曹斌为自己找辽帝出气,越发心中喜悦。
正想着怎样报答,见庞燕燕三人还在殿中,顿时心中微动,又仔细打量她们几眼,方道:
“庞娘子,曹卿能安心为国出力,尔等内眷也有功劳,特赐卫国夫人出入宫禁之权,可随时探望庞太妃。”
说着,她又对赛西施和张贞娘道:
“敕封你等二人为七品宜人。”
看着庞燕燕,潘太后露出些骄矜的笑容,似是炫耀,内心颇有些优越。
他的正室夫人又如何?却也要仰仗本宫赐予。
庞燕燕自是不知道潘太后的心思,甚至没敢抬头观察她的神情,只带着赛张二女慌忙谢恩,让潘太后颇有点一拳打空的感觉。
曹家的妻妾,庞燕燕在曹斌晋爵不久,就封了一品国夫人,杜十娘和李师也已有诰命在身。
赛西施与张贞娘本以为还要等很久,下一个也不一定会轮到自己。
没想到只进了一趟皇宫,就全都有了,惊喜来的太过突然,她们有些激动得不知所已。
寻常官眷的正室夫人都不一定有机会获封诰命。
这也是历代王朝大部分女子最终的追求,诰身就相当于女子的爵位,朝廷发俸供养不说,还有资格参加宫宴,就算犯了王法,地方官府也无权擅自审讯。
庞太妃见三女谢礼已毕,意味深长的玉脸上才露出个笑意,道了个福:
“妾已为卫国公与燕燕摆宴,太后娘娘可愿赏脸一叙……”
宫宴结束后,在庞太妃亲自陪同下,曹斌又带着庞燕燕三女逛了逛皇宫,才准备登车回府。
这时,庞太妃却露出个隐晦的眼神:
“俊才,先稍待片刻,太后似乎还有要事与你商议。”
见她如此作态,曹斌立时便明何意,只得转身对庞燕燕三女叮嘱道:
“你们先回府吧,太后或有要务吩咐我做,为夫今晚恐怕无法抽身回家了,你们不用等我了。”
庞燕燕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紧紧拉着曹斌的手轻声道:
“太后面前,夫君还是改了脾气吧,我很担心夫君……”
赛西施见曹斌今日受潘太后斥责,晚上还要为国操劳,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那样喜好玩乐的人,却要忍受如此煎熬,她满眼都是心疼,为曹斌整理着官服,忍不住也嘱托起来:
“庞妹妹说的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自古以来,君王最是无情。”
“曹郎一心为国,却也要多为自己考虑啊,做忠臣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听到二女的嘱托,曹斌汗了一下,只得拍着胸脯骄傲地劝慰道:
“放心,放心,为夫省得这些,论及溜须拍马,还无人能比得上为夫,我一定给太后拍舒服了。”
庞燕燕闻言,顿时破涕为笑,嗔怪道:
“夫君又瞎说……”
打发三女回府,庞太妃已经兴奋起来,抱住曹斌胳膊恶狠狠道:
“俊才,你好些天没进宫了,今日可要出些死力,教训一下那姓潘的,为我妹妹报惊吓之仇。”
“一定将她弄服帖,不然她将来还敢耍性子。”
曹斌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一个潘太后值得重视吗?别说一个潘太后,就是再来几个,他也毫无压力。
别看潘太后爱玩,其实是个菜鸡,战斗力跟庞燕燕差不多,加上庞艳艳就不同了,她相当于两个半潘太后。
不过潘太后的确应该教训。
如此想着,曹斌也没有太过在意,花了一点纨绔积分,从时空商城兑换出几粒巧克力豆,捡了一颗递给庞太妃道:
“艳艳姐,我得了几粒恢复青春的仙丹……”
因为报复辽帝,他获得三张“青春美容卡”,看介绍说至少能让成年女子的容颜年轻十岁,他打算先给女人们按年龄分配。
毕竟年龄大的需求更急一些,年龄小的倒不急,以后总还会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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