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江远寒心中涌进一股股暖流,就连声音都逐渐哽咽,“谢……谢谢你。”
人生只有负债过,在绝境中被人拉一把才知道看见希望的美好,如今的江远寒被余年一把拉起,从负债到在亲戚中名声大噪,要说不感谢余年是假的。
就凭余年在燕京有干爹干妈这层人脉关系,江远寒就愿意真心跟着余年混。
这几年虽然江远寒没有做成过几件事情,但是不代表江远寒傻。
就连他们江家都无法预测股市涨跌走势,而余年则是清清楚楚,足以说明余年背后的干爹干妈比他爸妈牛逼。
单凭这一点,江远寒就愿意跟着余年混。
“别说谢字。”
余年伸手拍了拍江远寒地肩膀,说道:“咱们是兄弟,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客气。不过……”
说到这儿,余年迟疑道:“我还是最后问一句,你真打算跟我混,不是开玩笑?”
“绝对不是。”
江远寒极为认真地说道:“我已经决定好,跟着你混。”
“你要是这样说,那咱们就开始进行第一件事情。”
余年笑道。
“你说。”
江远寒耸肩道:“只要你说的,我都没意见。”
“和以前说的一样,我想打着你的名义做事。”
余年不急不缓的说道:“毕竟你是首富江家之子,做事情比我出面要方便的多,而且优势比我大。”
“你说的对。”
江远寒点点头,这次非但没有反对,反而迫不及待道:“那我接下来怎么做?”
“现在你是利婉公司法人,我想利用你的名义配合胡志标向银行贷款。”
余年观察着江远寒的表情说道:“不过这次的贷款将会高达二百万以上,你看你是否愿意?”
“没问题。”
江远寒耸肩道:“不就是二百万嘛,只要银行肯贷,我没问题。”
“当然,也可能更多。”
余年试探性的说道:“能贷款一千万,我绝对不会只贷二百万。”
“一千万?”
江远寒愣了下,就在余年以为江远寒要抗议的时候,却见江远寒哈哈大笑的说道:“我真要是这么值钱,那我同意。”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余年推心置腹的说道:“其实就算你是江家的儿子,在没有任何抵押物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从银行贷款一千万,毕竟银行也不是傻子,顶多几百万就足够。”
说到这儿,余年起身倒了两杯茶,走回来继续说道:“除了这次贷款事情,我还要对外宣传你是博物馆幕后老板。”
“博物馆?”
江远寒诧异道:“你名下有博物馆?”
“正准备建设,这几天就会正式动工。”
余年将其中一杯茶推到江远寒面前,不急不缓的说道:“一旦博物馆开始动工,各方牛鬼蛇神就会凑上来,想分一杯羹,这种事情,就算是我不说,你都会明白。”
“我明白。”
江远寒点头道:“这就跟我们家建百货商场一样的道理,尚未建成,各方势力就已经蠢蠢欲动。”
“确实呀,这年头做什么都不容易。”
余年面带笑容的感慨道:“你是江家人,各方都要给你面子,博物馆的建设不至于太被动。”
其实余年知道,博物馆不同于百货商场,从建设到落地再到营业,这其中要经历的重重困难,并非只要有场馆和古董就行。
最困难的就是有人打着调查古董来路不正的名义带走古董。
一旦真到那种地步,博物馆名存实亡。
甚至,余年会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说白了,不怕黑的下黑手,就怕白的要你命。
有财无权,是最危险的事情。
江远寒作为江家人,而江家作为一省首富,人脉关系可想而知,有人动博物馆,就得看江远寒的面子。
换句话说,有人要动江远寒,那就得掂量江家的势力。
江家能够直到今天屹立不倒,其背后的人脉关系可想而知有多强。
眼见江远寒在听到自己的话没有接话后,余年笑道:“咱们是合作关系,不算利用,算是相互成就,只要有赚钱的生意,我不会忘记你。”
“你是我哥,我都理解。”
江远寒笑道:“还是那句话,一切你说了算。”
以余年对股市的精准预料,江远寒已经怀疑牧泛文在股市一战成名就是靠着余年给的消息。
现在牧泛文被称“雪茄尖上的股神”,股票市场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省城都有了牧泛文的传说,参与这次炒股的江远寒自然知道这件事情。
短短几天时间大赚六千万,江远寒能够猜的出来,这些钱基本都会进入余年的口袋。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件事情,江远寒心甘情愿认下余年这个哥。
说白了,两人都是聪明人,都不是傻子。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江远寒发自内心的说道:“哥,只要你愿意带着我,哪怕是带着我玩,别说对外宣传我是博物馆老板,就算是对外宣传我是岚图会馆法人,我都同意。”
“真的?”
余年笑道:“你要是不介意,岚图会馆法人你也当了吧?”
“……”
江远寒忽然愣住。
“这几天咱们找个时间将岚图会馆公司过户下。”
余年说道:“现在岚图会馆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也有点发杵。”
“哥,您真是我亲哥。”
江远寒哭笑不得的竖起大拇指,“蹬鼻子上脸您算一个。”
“哈哈哈……”
余年爽朗一笑,说道:“哥这不是也没把你当外人嘛。”
“没毛病。”
江远寒点头说道:“一切我都听你的。”
“你现在不怕我坑你了?”
余年挑眉道。
“不至于。”
江远寒摇头笑道:“我们才多大点年纪?年轻人谁愿意往自己脸上抹黑?你说是不是?况且你不是燕京有人嘛,再加上你做生意有天赋,赚钱那都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我跟着你干没错。”
“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把燕京后台搬出来?”
余年笑道。
“杀鸡焉用牛刀!”
江远寒歪了歪脑袋,盯着天花板说道:“道理我都明白。”
“好。”
余年起身一把握住江远寒的手,“以后兄弟心连心,荣辱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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