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
我从开始就知道何典阳他绝对不是池中物,非但不是池中物,他还是个思进取重执行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这么几年他又是叫兽又是副院长的,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
相比之下,我有些惭愧,如果当年不是慕唯让我滚到国外去找司毅,现在我应该是在报社工作,因为我从小的梦想就是报社。
我在床上一躺就是一整天,晚上七点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慕唯一脸苦大仇深的德行推门而入,手里提着几只购物袋,看见我一副若有所思靠在床头的模样,先是抬头看了眼房服力啊。
“何院长,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我看他吃的有些开心,已达忘我的境界,忍不住出声问了问。
“半年吧。”何典阳何大少头也没抬答了一句。
“不是吧?”我怎么听说几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呢?难道皮厚的人恢复起来要比正常人慢一些?
我下意识想反驳,但又觉得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万一不给人家面子,人家再拿我当鞋垫子踩两脚,我也是理亏的。所以我很机智的闭嘴了。
何叫兽慢条斯理吃完了一份中份麻辣烫,朝我伸了伸手。
我下意识的给他找纸巾,动作特别娴熟。当我把纸巾拿到手里的时候,心咯噔一声。抬头就看见何典阳含笑的双眼。
心又咯噔一声。
以前刚刚跟他在一起时,每次出去吃饭我包里必备三样神器:纸巾、湿巾、卫生巾。具体功能就不在此一一介绍了。
一次出门匆忙,纸巾忘带了,那时还没修炼成叫兽的何高材生朝我伸手,我在包里找了找,发现不但纸巾忘带了,连湿巾都带错了,我抬眼看了看他被辣的晶亮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告诉他我没纸给你擦嘴,最后只得故作蛋定的抽出一张洁阴湿巾,哆哆嗦嗦的递给他。
后来……后来我屁股非常疼。
何典阳他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湿巾的不对,将我一路拖回到他在校外租的房子一顿爱的教育。当然,他下手也不是非常用力,可是那巴掌声忒清脆,让我记忆犹新。
“谢谢。”
看见我僵在床上,何典阳很自觉的从我手上接过纸巾。
我无言,默默盖上被子:“你出去记得把门给我带上。”
何典阳没出声,然后我觉得我后背快让他给盯出个洞来。
我咬牙克制住回头的冲动,总不能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用慕唯的话来说就是,我得硬气点,要坚定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一个中心就是妇女必须要翻身做主把歌唱,两个基本点其中之一是对待男人要像雾像雨又像风,之二是实在拿不下就先上车再补票。
我觉得慕唯她说了一辈子话,就这句话听着像人说的。
这直接导致我在第n+w次拦住何典阳的路的时候,头脑发热问了一句:“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暖暖,我们谈谈。”
何典阳出声打断我的思绪。
弹?弹什么?弹鱼尾纹?还是谈那些年我们没生出来的孩子?
我动了动身子,没说话。
我就想着我不说话了,他总不能把我拉起来吧?
我不过是随便想了一下,何典阳他就真的把我拉起来了,扶着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他,认真说道:“暖暖,我们之间有误会。”
我点点头:“是啊,是有误会啊,当时我还挺想听你解释的,但是你一直没解释,我误会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你一下子把它解开我还有点不适应,于是就这么误会下去吧,我也没想再跟你怎么着。”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何典阳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怒了无数次了,他缓缓凑近我,气压越来越低:“你不想跟我怎么着?”
我咽着口水点头。
“但是我想跟你怎么着。”他扬了扬唇角:“这次换我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