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那个世界存在上帝,一山不容二虎,现在谁住在地下室?”
罗素越想越好奇,决定改天扔个分身进去看看,如果双方还在鏖战,他作为第三方入场,有极大的可能实现夙愿,拍着扑棱扑棱的小翅膀进入天堂。
卧底回家了属于是!
“嘿嘿嘿……”
轰!!!
骨龙振翅咆哮,冰霜吐息混杂黑暗的腐蚀性能量,强大的威能使得甘道夫无法对抗,只能步步后退,驾驭照明术强行五五开。
再退就到米那斯提力斯。
甘道夫看了巫妖王一眼,将神秘的铠甲符文和霜之哀伤刻在眼中,与巨鹰一同飞快撤离。
骨龙的速度不及巨鹰,拍打了几下翅膀,心有不甘目送对方离去。
另一边,莱戈拉斯变身的巫妖王没有进行拦截,同样的,他也没有加入战斗,和艾达瑞安一同攻击甘道夫。
戴上巫妖王套装,他的行动不再受自己控制,一切都由魔多的宰相撒旦说了算。
“加快行军速度,我要在三天后看到绿叶森林。”
……
亡灵速度的一般,优点是不知疲惫不用休息,和他们的缔造者那个谁一样,长效持久,以耐力见长。
十万亡灵大军不分昼夜赶路,直线行军,目标明确,光明正大告诉所有围观群众,这次出征,打的就是林地王国。
甘道夫将情报带回米那斯提力斯,他浴血奋战,单挑十万亡灵大军、两位骨龙妖王、假装白袍的灰袍萨鲁曼,双拳难敌二十万手,力竭退出战场,没能确认撒旦是否为堕落的罗素。
此时的阿拉贡焦头烂额,闻言头发掉的更厉害了。
他取出地图表达了刚铎的窘境,王都和东方的米纳斯魔窟搁河对峙,那里驻扎了十万亡灵大军,在魔多的高格罗斯平原,还有四十万亡灵大军整装待发。
刚铎无力组织一场平原会战,面对亡灵大军的步步紧逼,只能依靠坚城防御,自保尚且不足,无法向精灵伸出援手。
甘道夫遗憾点了点头,他知道,能拖住四十万亡灵大军,已经是对精灵最大的帮助了。
和曾经的魔戒之战相似,这次的黑暗战争依旧是南北两线作战,依旧是各自为战,谁也帮不了谁。
但形势危急,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如果不向精灵伸出援手,绿叶森林必然沦陷,届时北方战线崩溃,腾出手来的亡灵大军双管齐下,刚铎也坚持不了多久。
阿拉贡无奈,点燃烽火台求助洛汗王国,让他们组织骑兵援助精灵,先走罗斯洛立安,然后再渡河前往绿叶森林。
阿拉贡的焦头烂额,一方面是兵力捉襟见肘,另一方面,他的儿子艾达瑞安至今下落不明,再加上被俘失踪的莱戈拉斯,都给他带来了莫大压力。
————
绿叶森林。
亡灵大军急行军五天,穿过大荒野,终于见到了北方的绿色森林。
与此同时,他们也见到了渡河而来的洛汗铁骑,以及凯勒鹏率领的精灵战士,人数不多,骑兵+步兵+工兵,总计四千。
队伍中,还有金雳带来的矮人战士,听说好基友失踪,他放下打铁的锤子,抡着斧头嗷嗷冲了过来。
洛汗的将领是前任国王希优顿,骠骑王年老色衰,奔着马革裹尸来的,战士最好的归宿是战场,国家已经不再需要他,故而战死沙场毫无怨言。
很快,林地王国的战士抵达前线,精灵王瑟兰迪尔御驾亲征,胯下嘶风大角鹿,兵力两千。
多方势力汇聚一处,总兵力六千,对外宣传两万。
瑞文戴尔的援军还在赶来的路上,孤山矮人和河谷邦王国没有加入战争,但他们也没直接拒绝,学习好邻居瑟兰迪尔,来了一招自扫门前雪。
瑟兰迪尔有被恶心到,矮人鼠目寸光,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迟早会作茧自缚。
因为是亲手带出来的学生,瑟兰迪尔当年也是这么干的,所以他冷哼一声,表示没有孤山的援军,精灵联军也能守住自己的家园。
轰隆隆————
十万亡灵大军刚踏入战场,军阵尚未排列整齐,便因为毫无章法的行军遭遇埋伏,来自洛汗的两千骑兵策马扬鞭,手持长枪大剑发动了冲锋。
效果一般。
两条骨龙高空盘旋,咆哮恐怖天幕,在战争还未开打之前,便使得战马受惊,两千骑兵灰溜溜原路返回。
凯勒鹏眺望战场陷入沉思,望了望自己的家底,再看看对面的十万大军,以及大后方整整五十万的亡灵天灾,萌生退意,准备好了前往阿门洲的船票。
不怪凯勒鹏临阵怯战,他实在找不出抛头颅洒热血的理由。
首先,第四纪元是人类的时代,精灵本就不是主角,玩命到最后,便宜的只能是人类。
其次,中土大陆的确不适宜精灵生存,早走晚走都得走,没必要走之前还损失数千精灵的生命。
最后,得罪魔多的是林地王国,并非罗斯洛立安,他能来前线逛一圈,露脸打个卡,已经很给瑟兰迪尔面子了。
精灵三戒失去魔力之后,中土大陆的森林让凯勒鹏无法忍受,如同被人压住喉咙,他感到无法呼吸,早就有了离去的想法。
之所以没和老婆凯兰崔尔一起走,只能说懂的都懂。
凯兰崔尔是个标准的女强人,罗斯洛立安一直是她说了算,凯勒鹏身为领主,更多时候充当吉祥物的角色。
就连甘道夫大晚上串门,他都只能板着一张脸,强行入场充当第三者。
好不容易老婆退位,轮到他把持朝政,肯定要风光一段时间。
“骑兵无法形成有效杀伤,继续平原战斗对我们不利,我建议放弃这一条战线,将亡灵大军引入森林,再分割将他们逐个消灭。”瑟兰迪尔缓缓道来。
南部的绿叶森林属于罗斯洛立安,是凯勒鹏的地盘,他将这里作为主战场毫无负担可言。
巧了,凯勒鹏正有退意,闻言皱眉表示不悦,但没有发声予以反驳。
参加战略会议的甘道夫脸色变了变,他注意到了凯勒鹏的退意,有心开口,又不知怎么劝解。
如果是凯兰崔尔,他张张嘴,或许能让对方留下一队高级兵,可凯勒鹏……
说什么,我和你老婆联系过,她说让你听我的?
笑死,凯勒鹏不要面子的吗!
一旁的希优顿面色不虞,洛汗男儿首战寸功未立,虽说也没有伤亡,只有几个倒霉蛋因为战马腿软摔了个狗啃泥,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可直接被盟友否定战略价值,着实令他脸上无光。
接下来,战场若是转至森林,骑兵只能下马转职步兵,失去优势,注定死伤惨重。
魔多打的是精灵,瑟兰迪尔不愿献出族中美女才引发了战争,从头到尾和洛汗王国没有半点关系,他来是看阿拉贡的面子,不是给精灵当炮灰的。
这下,希优顿也想走了。
即便不走,他也会闲置主力,单独领一队骑兵避开主战场,最后混个战死沙场的荣誉。
老王国都死了,洛汗仁至义尽,任谁来了都挑不出毛病。
几家各有心思,战略会议草草开始,草草收尾,一言不发的金雳找到瑟兰迪尔,询问他是否真心营救莱戈拉斯。
瑟兰迪尔是个合格的君主,在国家和儿子两个选项上倾向于前者,他没有直接回答金雳,只说会倾尽全力救出儿子。
金雳点点头,又去找了甘道夫。
甘道夫两手一拍,放在人族那边,他凭借资历可以冒充老神棍,向所有人疯狂输出鸡汤,在精灵这边就不行了,一个个都是老妖怪,没有利益打动不了他们。
战略会议结束,联军战线后撤,精灵战士隐入更适合发挥优势的森林,洛汗骑兵转向西方。
……
新会议上,宰相撒旦发言,他先是热烈欢迎了入伙的魔多将军莱戈拉斯,对其弃明投暗的大无畏精神予以肯定,而后发表了初战告捷的喜讯。
宰相大人总结了三点,概括下来,功劳是集体的,胜利属于每一位参与者。
最后,他升华主题,希望在座的有功之臣们胜不骄败不馁,携手共建魔多美好新家园。
啪啪啪————
热衷学习的白袍法师萨鲁曼收起会议笔记,起身带头鼓掌。
“陛下,根据前线最新情报,精灵门撤退了。”
萨鲁曼拿出地图,捏着胡须分析起来,以己度人,直接点出了关键原因:“这次撤退绝非战局不利,他们因利益捆绑,又因为利益分开,游兵散勇不堪一击。”
“白袍有何高见?”
“火攻!”
萨鲁曼大手一挥:“森林是精灵的主场也是他们的墓地,只需一把火,亡灵大军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占领多古尔都,等宰相大人重启妖术之山,精灵们再无反抗之力。”
战术来自索伦,后者以此压制了林地王国和罗斯洛立安,光明女王凯兰崔尔来了都干瞪眼。
若非至尊魔戒被毁,索伦败亡,北方战线不至于瞬间崩溃。
一听萨鲁曼建议火攻,艾达瑞安和莱戈拉斯怒目而视,前者有精灵血统,后者更是精灵王子,比起放火烧山,他们更乐意把白袍送上烧烤架。
但他们说了不算,是否展开火攻要罗素点头,他说行,不行也行,他说不行,行也不行。
罗素肯定是不行的,俗语有云:绿水青山一把火,霸道所长爱上我。
虽说中土大陆没有派出所,有也关不住撒旦、白袍法师、死亡骑士,指不定谁爱上谁,但作为一个条子转职的撒旦,罗素肯定是不乐意的。
“绿叶森林会成为幽暗密林,未来整个森林都是黑暗的一部分,这把火烧的是魔多的财产,只能算下策。”
罗素摇了摇头,拿定注意道:“即便加上洛汗骑兵,敌军才区区数千,这点兵力根本不堪一击,没必要损失魔多的财产。上策是大军化整为零深入森林,亡灵士兵不惧死亡,更不畏惧牺牲,我们要发挥自己的优势,用亡海战术消灭他们。”
啪啪啪————
萨鲁曼再次带头鼓掌:“宰相大人说得对,扬长避短才是上策,和您相比,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哪里哪里,白袍法师也很厉害,大家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
会议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当夜,十万亡灵大军进入森林,分十路穿插,五路向林地王国迈进,三路驱赶洛汗骑兵,最后两路合围多古尔都。
人多的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人类和精灵联军加起来才六千,随便一路亡灵大军都有一万,且兵种纪律严明、不知疲惫、不惧流血牺牲、全天候保持高效作战状态,联军别说阻击战,游击战都玩不转。
几乎是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来,魔多四巨头就以行军的方式进入了多古尔都。
罗素大手一挥,亡灵修筑工事,重建防御和地堡,也就是地下室。
很大一座地下室,关千把个精灵俘虏跟玩一样。
同一时间,黑暗阴云冲霄而起,魔鬼的阴影面孔俯瞰绿叶森林,极速扩张的同时,为绿叶森林披上了一层灰暗面纱。
联军这边,来自瑞文戴尔的最后一支精灵联军抵达,首领是埃尔隆德的双胞胎儿子、阿拉贡的大舅哥——埃洛希尔、埃尔拉丹。
兵力不成正比,联军全线溃败,哪怕在森林中,灵活矫健的精灵也无法阻击亡灵的步伐,这支队伍的抵达,勉强为联军续上了一口气。
作战会议异常沉闷,毫无胜算的战斗让所有人陷入沉默。
且不说黑暗再次笼罩绿叶森林,即便能将亡灵大军赶出森林,那又如何,魔多还有五十万亡灵呢。
凯勒鹏打定主意,开完会就坐船离开,希优顿也是,他会留下来追求战死沙场的荣誉,但洛汗的骑兵在森林中派不上用场,决定开完会就将指挥权交给副将,命其带领部队从西面撤走,远离森林战场。
年轻人还有未来,还有更多的荣誉可以追逐,不该白白葬送在森林之中。
几乎一夜之间,主战派只剩下了三方势力,林地王国、瑞文戴尔、白袍法师甘道夫。
说是主战派,态度大都含糊不清,林地王国进退两难,打又打不过,投降……
与其投降献上族人当奴隶,不如坐船离开。
甘道夫可以视为重联王国代表,瑞文戴尔一方面为了阿拉贡而来,看在阿尔温的面子上,两位大舅哥决定拉妹夫一把,另一方面为了精灵同族而来,如果另外两支精灵准备离开中土大陆,瑞文戴尔对战争的态度会更加模糊。
毕竟,留在中土大陆上的精灵真的不多了,能走能长生的情况下,谁都不想流血死在这里。
甘道夫叹了口气,遥望多古尔都方向,发起了一次作战投票。
战术:斩首!
无法从正面战场击溃亡灵大军,那就实行斩首战术,几位英雄级别的强者乘坐巨鹰潜入多古尔都,消灭魔多的领头,失去指挥的亡灵大军不攻自溃。
失败了也没关系,骨龙追不上巨鹰,他们可以随时撤离。
多古尔都此刻只有两千亡灵,机会难得,错过这个机会,再实行斩首战术将要面对五十万亡灵大军。
瑟兰迪尔第一个同意,埃洛希尔、埃尔拉丹没有意见,凯勒鹏皱了皱眉,权衡利弊后决定尝试一次。
凯兰崔尔率领罗斯洛立安打赢了魔戒之战,如果他能作为主力在黑暗之战中留名,自身名气大涨,以后就不会被厉害老婆压得喘不过气了。
试一试,就一次!
希优顿自告奋勇入局,不出意外的,被所有人拒绝了。
战士的归宿是战场,骠骑王梦想战死沙场的态度是好的,但作为同伴,这种心怀死志的队友无疑是最大的坑货,一个没留神就成了团灭发动机。
高端的敌人往往以队友的形式出现,大家都不是笨蛋,希优顿爱去哪去哪,别死他们身边就行。
是夜,几头巨鹰飞快穿梭云层,行至多古尔都上空,俯冲投下八个身影。
四名精灵:凯勒鹏、瑟兰迪尔、埃洛希尔、埃尔拉丹;
两名法师:甘道夫、拉达加斯特;
一名矮人:金雳;
一名换皮人:贝奥恩。
拉达加斯特是五巫之一,甘道夫和萨鲁曼的同事,带着任务来到中土大陆,因为个人爱好,迷失在花花森林中,忘了任务也忘了回家。
他定居在绿叶森林,每天捣鼓自己的小爱好,没有甘道夫的事业心,是个安于现状的迈雅。
用萨鲁曼的话来说,这就是个不务正业的蠢货。
至于换皮人贝奥恩,大抵是中土大陆上的德鲁伊,变身后破坏力十足,战场上的泥石流,走到哪推到哪。
黑暗卷土重来,隐居的拉达加斯特重出江湖,他见不得森林受到污染,找到了贝奥恩一同加入联军。
甘道夫乐得合不拢腿,大战之前多出两位强援,这是好兆头。
这把稳了!
八道身影落地,巨鹰扶摇而起,他们盘踞高空,等待甘道夫的召唤,一旦发生变故,会以最快的速度俯冲而下带走众人。
摇人、跑路、灌鸡汤,甘道夫能在中土大陆混得风生水起,靠的就是这三板斧。
但今天……
甘道夫落地后便察觉到了哪里不对,空旷的广场、诡谲的寂静、无人看守的堡垒,一切的一切都充斥着一股子阴谋的气息。
有没有一种可能,中计了?
嗡嗡嗡————
黑暗力场撑起半球结界,拉开死亡天幕,阻挡了外界的巨鹰,囚笼一般死死罩在多古尔都上空。
四面八方涌入上前亡灵,里三层外三层将空旷的广场包围,一朵朵蓝色鬼火无声跳动,撩拨众人的心弦迅速沉入谷底。
有这种可能,真的中计了。
塔尖,四道身影踏步走出黑暗。
罗素一袭黑袍,双眸红芒绽放,居高临下道:“甘道夫,不愧是你,没有让我久等,这么快就履行诺言将他们送了过来。”
面对众人的怒目而视,甘道夫不以为意,他是个成熟的法师,不会因为栽赃陷害就乱了方寸。
他定睛看向塔尖,眉头紧皱道:“撒旦……你是罗素吗?”
对于撒旦的身份,甘道夫有很多猜测,罗素是其中之一,可能性也最大。
但他没指望一句话就问出来,撒旦一身黑,全身上下严丝合缝,摆明了隐藏身份不想让外人知晓,没理由也不可能主动挑明身份。
这太不理智了,也不符合幕后黑手的一贯作风。
“桀桀桀,被你看出来了。”
罗素抬手拉下兜帽,露出英俊自信的面孔:“想不到我隐藏这么深,还是没骗过伱。”
“……”
有一说一,你压根就没隐瞒过,尤其是那句‘一百个精灵美女’,和主动报上名号没什么区别。
“果然是你,你堕落了。”
甘道夫痛心疾首,琢磨着今天又得死一次,如果罗素变身巨龙,他就去找大领导寻求屠龙之力。
罗素坦白身份,引起了不小骚动,前队友矮人战士金雳瞪大了眼睛,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他不相信罗素会堕落,所以这张脸是假的,有人冒名,重塑后的南雅和早起版本有所出入。
南雅戒来自凯兰崔尔,因接触剧情人物,触发了抽奖环节,从而获得了魔法戒指道具。
罗素在黑暗维度融合神格,水之戒南雅毁去,他重塑戒指的时候,按照自己的理解捏了一个新的,并没有照搬原版。
精灵三戒和至尊魔戒有关联,他手中的水之戒南雅没有,只能说外表一样,内部构造天差地别。
当然了,这些话,罗素心里有数就行,指望他实话实说是没可能了。
那晚凯兰崔尔言而无信,说好的采蘑菇,结果刚上手就没了下文,留罗素一个人在湖边凌乱。
他心眼大,表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会专门报复,也不会去找凯兰崔尔的麻烦,更不会栽赃陷害,满世界乱传八卦,说自己和领主夫人有一腿。
叮!
罗素主动撤去水之戒防御,黑焰大剑抵住短剑,微微发力便压得凯勒鹏连连后退:“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凯兰崔尔口中的那个谁,她的丈夫,那晚她提到过你。”
凯勒鹏面红耳赤没说话,实力不允许他说话,被黑焰大剑压制,全身的肌肉都在发出悲鸣,只觉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条披着人类外表的巨龙。
两边,甘道夫、瑟兰迪尔等人上前援助。
甘道夫更是挥舞长剑,大喊着正义必胜,和邪魔没什么好说的,并肩子一起上。
罗素单手挥出黑暗飓风,将几人远远吹开:“无关人等不要碍事,这场战斗和你们没有关系,给这位那个谁一个机会,他要证明凯兰崔尔是错的。”
甘道夫:(˙灬˙
既然无关人等不要碍事,干嘛单独把他留下?
“远来是客,哪怕是恶客。”
罗素单手压着凯勒鹏,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我为诸位准备了欢迎仪式,但丑话说在前面,面子是靠自己挣的,如果不行,几位今晚只能住地下室了。”
话音落下,两位亡灵骑士入场,艾达瑞安对上了两位舅舅,莱戈拉斯单挑自己父亲瑟兰迪尔,没有辱没霜之哀伤的大好名声。
萨鲁曼迟来一步,对上了甘道夫和拉达加斯特这两位同事。
金雳和贝奥恩被飓风吹得最远,掉进亡灵大军中央,无法帮助夜袭小队队友,只能愉快拆起了骨头。
战斗几乎是一边倒,霜之哀伤二人组就不用说了,手持神器勇不可当,很快便把至亲打得抬不起头。
艾达瑞安还有些收敛,面对两位舅舅,在被铠甲控制的情况下,仍能做到收放自如。
莱戈拉斯不像演的,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一次次将瑟兰迪尔拍在地上,打得亲爹灰头土脸。
同为五巫,三位法师之间的战斗就凶残多了。
主要是萨鲁曼和甘道夫凶残,拉达加斯特习惯了遛鸟,已经忘记了如何战斗,跟不上两位白袍法师的战斗节奏,被萨鲁曼一脚踢飞,以一招乌鸦坐飞机降临亡灵大军包围圈,迫不得已向贝奥恩寻求援助。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萨鲁曼和甘道夫打得虎虎生风,萨鲁曼等这一天太久了,叫嚣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要将甘道夫再次囚禁多古尔都狠狠折磨一番。
甘道夫没有这么大的杀气,同样是白刀子进,他追求的是黄刀子出,主打一个我不会弄死你,我只会让你社死。
“萨鲁曼,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已经错了一次,还想一错再错吗?”
“灰袍甘道夫,收起你恶心的嘴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在为谁做事,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重新披上白袍?”
两人相厌相杀,一如曾经那般,争斗不局限于手脚,还有嘴炮,掏空了心思数落对方的智商,通过将对方作为垫脚石的方法,衬托自己身上的白袍圣洁光亮。
其实并没有,所谓的白袍,切开了都是黑的。
罗素一边虐着凯勒鹏,一边尊称他为那个谁,偶尔蹦出两句凯兰崔尔,深情呼唤对方的名字。
可想而知,这对就算没被他拆散,以后也少不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考虑到双方的武力值,凯勒鹏八成是挨揍的那个。
嘭!
罗素放翻凯勒鹏,武力和魔法双面压制,凯勒鹏艰难抵挡,全程挨虐,一次上风都没占过。
他收起黑焰大剑,摇了摇头道:“你走吧,去阿门洲,不要回中土大陆了。”
“什么意思?”
“我只想看看你是否配得上她,现在看来,你比我差远了,比甘道夫都不如。”
罗素唏嘘一声,一脸为情所害的彷徨,忧郁道:“可我明知道这样,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如果我真的杀了你,以后就没法和她见面了。”
凯勒鹏刚冷静下来,立马燃爆,虽然他无法解释水之戒南雅,但他还是那句话,罗素纯属胡说八道,他老婆冰清玉洁,不会背着他在外面有人。
话是这么说,看凯勒鹏愤怒的神色,多少信了一点。
罗素本就对凯勒鹏兴趣缺缺,见目的达到,挥手将其扔出死亡天幕。
赶紧去阿门洲找凯兰崔尔要个说法,不说清楚,这日子就别过了。
他掌心翻转,手中多出一枚出去光泽的水之戒南雅,微微用力,将其捏成碎片。
“哼,看你怎么和你丈夫解释!”
再看白袍法师的战场,罗素从屁股后面摸出一本图文并茂的名著,客串场外转播:“萨鲁曼娇喘一声倒在甘道夫的怀里,这个时候萨鲁曼眼如媚丝,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还喷出有如兰花一般的香气……”
效果一般,俩白袍置若罔闻,憋着坏招想弄死对方,罗素因为把自己恶心到了,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他扔掉名著,看着白袍间的争斗,没有跃跃欲试想要加入其中,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重剑还是战锤?”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是了,是肥皂,差了一块肥皂。
两位白袍的命运应征了那句造化弄人,白袍没有消失,只是从一个人身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身上,同理,这场战斗必须皂滑弄人。
想到这,罗素在身上掏了起来,嘀咕道:“放哪了,我记得还有一点的,难道用完了?”
没有找到控场道具,罗素迫于无奈,只能现场搓一个。
“可恶,又要开了,一次次言而无信的感觉太糟糕……”
“什么,上次开了还没关?”
“那没事了!”
稳住了言而有信的人设,罗素心下大慰,翻手握住道具扔向俩白袍:
“看皂。”
画风当场大变,两位白袍法师不受控制扔掉长剑、法杖,撅着屁股在地上争夺起来。
“甘道夫,你这个该死的灰袍,赶紧放手,你斗不过我的。”
“白袍!是白袍!!”
这一天,两位白袍法师想起了曾经被肥皂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