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愿意当出头鸟。
新生的正义联盟不再挂靠九头蛇地球分部神盾局，成员没有硬性要求，审核通过即可自由加入或退出，主要成员是分布在地球上的超级英雄，偶尔也有诸多军团内部成员客串。
比如史蒂夫，联盟草创初期，为了护住这根散发着正义光芒的幼苗，他耗费了大量心血。
后来被摘了果子，在某人的指使下，霍华德父子接管正义联盟。
史塔克家族根正苗红，血管里流淌着九头蛇的血，不是好坏的问题，画风是歪的，在两位骚气园丁的修理下，正义联盟成了罗素的形状，源源不断散发着黑暗的光芒。
黑光也是光！
事后，罗素大力褒奖了史蒂夫，称赞了他对九头蛇的贡献，培养了一批又一批新鲜血液，是个合格的九头蛇队长。
杀人还要诛心
言归正传，虽然诸位干部不清楚首领相招所为何事，但参考之前的经验，肯定是闲的没事干准备找点乐子。
拿自己人找乐子不用声势浩大，如料不差，今天下乡欺负外星人。
谁呢，克里帝国还是希阿帝国？
人家才交的保护费，还热乎着呢，突然组团上门要加价，会不会影响不好？
史蒂夫是这么考虑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准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罗素少折腾外星人，一年一回差不多了，毕竟人家也不容易。
转而一想，罗素不折腾外星人就得折腾他，既如此，还是折腾外星人吧。
其他军团长就没这方面的顾虑了，如阿斯加德的三位军团长海拉、托尔、洛基，阿斯加德人尚武成风，一天不打架浑身难受。
阿斯加德军团名义上属于九头蛇，实则更像是雇佣军，奥丁出钱出人，挂名在罗素胯下，以此稳固阿斯加德和九头蛇的盟友关系。
没办法，女儿送出去惨遭退货，没法走政治联姻的路线，只能砸钱抱大腿了。
三位军团长中，海拉声望最高，托尔次之，洛基垫底。
别看大王女是个疯婆娘，崇尚战争与毁灭，望之不似人君，但阿斯加德人太喜欢干架了，每每遇到外星邪恶势力，都是海拉主动请缨，久而久之，追随他的战士最多。
托尔作为一个成熟的储君，不会像以前一样热血上头身先士卒，他负责战后重建工作，主打一个仁义。
洛基……
可能是女装落下的病根，他颇受阿斯加德女性战士的欢迎。
这三位对折腾九头蛇以外的外星势力尤为热衷，得知首领要玩一把大的，彩虹桥赶路第一个抵达总部。
黑暗王座上，暗影分身眸光低垂，静静一言不发。
忽而黑光涌动，暗影分身沉入地面化为影子，取而代之的则是罗素缓缓站起，他抬了抬手示意沉默的众人安静一点。
见无人呼吸，一个个都熟透了，罗素撇撇嘴暗道无趣，大军出征前无人主动祭旗，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好在问题不大，他有的是办法。
“各位，新剧本下来了。”
罗素双手背后，背对众人道：“据我所知，宇宙中有一伙极端邪恶的恐怖分子，他们恃强凌弱，欺男霸女，除首领以外，全员十恶不赦没一个好东西。”
“……”
听着耳熟，但关于首领的描述过于委婉，应该不是说九头蛇。
“没错，说的就是咱们九头蛇，咱们组织在宇宙中风评不好，在场的你们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罗素说道：“就是因为你们无恶不作，九头蛇正义克星的坏名声传到了多元宇宙……”
“长官，是罪恶克星。”
人群中，某个不怕死的插嘴打断。
只听声音，和九头蛇队长一模一样，但史蒂夫全程面无表情，上下嘴皮紧闭，可见这是一次灵异插嘴。
“我再说一遍，这里只有我能插嘴！”
罗素转身瞪了史蒂夫一眼：“还罪恶克星，要点脸吧，我一撒旦听了都害臊！版本更新多少回了，我都懒得装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你这个……嗯，你这个虚伪的九头蛇队长！”
噗嗤！
史蒂夫一阵心塞，只觉胸口中了一刀，虽然他助纣为虐，屡屡跟着罗素鱼肉乡里，横行宇宙没少欺负外星老弱病残；
虽然他是九头蛇队长，每天都把九头蛇万岁挂在嘴边；
虽然他明知用不上，却时刻背着绘有九头蛇标志的振金盾牌，只为迎合讨好上级；
但他知道，他有一颗正义的心，他是一个好人。
“谁不是呢，关键要有人信，我就是因为没人信，所以懒得装了。”
罗素转过身，继续说道：“刚刚说到哪了……对了，在某个平行宇宙，地球迫于自保组建了复仇者联盟，他们召集了大量超级英雄，并和宇宙势力建立盟友关系，只求在九头蛇的位面入侵中赢得胜利。”
听着耳熟，当年的剧本真拿出来用了？
“没错，这次的剧本是九头蛇大战复仇者联盟！”
罗素掷地有声，说完等待了片刻：“现在各抒己见，伱们都不是好人，有什么馊点子、阴招、缺德冒烟的歪招，大胆说出来，如果足够损人不利己，我会考虑酌情修改剧本。”
众人无言，首领的剧本完美无缺，他们不敢有意见。
毕竟，有意见就表示自己的谋略比首领强，别说九头蛇，放在任何一个组织，这都是大忌。
关键时刻，还是史蒂夫不怕死，他对远在远在另一个位面的地球报以同情之心：“长官，我们既是九头蛇，也是复仇者联盟，没必要自己人打自己人。”
然后就没了，因为说多了自己会倒霉，所以他的同情心不多，只干巴巴说了一句。
史蒂夫很清楚，这句话屁用没用，改变不了什么，但他还抱有侥幸心理，万一见鬼了呢，万一罗素猪油蒙了心，突然收敛自己的大缺大德呢！
“我说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我们演位面入侵！”罗素哼哼道。
“呵，我看不像演的。”
人群中，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响起，众人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除了巴基，因为是他的声音，所以他觉得很淦。
“谁，是谁在说话，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罗素大怒，转过身死死看着众人。
“长官，是我说的。”巴基上前一步。
“巴基，你还敢狡……哦，你承认了。”
罗素撇撇嘴，而后一脸凶相：“怎么，你以为自首就能减轻惩罚？”
“二战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小子脑后生反骨，成天想着和我对着干，你是不是以为气死我，然后就能和史蒂夫好了？”
“呸，我告诉你，不可能！”
“长官，我没……”
“哎呀，你还敢话好使吗，如果好使，我愿意带头投降。”
巧了，在一众超级英雄里，的确有几个未战先怯的投降派。
以两位至尊法师为首的卡玛泰姬传送门小队，古一和斯特兰奇都认为撒旦不可战胜，与其流光最后一滴血，不如乖乖接受撒旦的统治。
但凡是个黑暗维度之主，他们都选择拼了，撒旦是真的打不过。
“话说回来，这几艘战舰什么情况，品味独特，艺术鉴赏能力独树一帜，我很欣赏它们。”
钢铁侠指着图像上的果女喷涂说道：“虽说队长不像演的，骨子里就是一个九头蛇，但我觉得自己和九头蛇有共同话题，这太离谱了。没猜错的话，那个宇宙的我也是一个九头蛇，所以大家不要在为难队长了，在其他宇宙，我们都有黑化的可能。”
众人保持沉默，不愿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展开，眼下他们只有一个问题。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用什么方法才能击败九头蛇舰队，并保护地球不被一轮齐射带走？
“如果我们能抓到九头蛇队长，舰队不敢冒然开火，或许还有胜利的可能。”惊奇队长卡罗尔说道。
她混宇宙的，听闻过类似的反击战，直接莽上去无法保全母星，只能使用斩首战术让对方投鼠忌器，从而达到缩小双方科技差距的战略目标。
最好在地面解决战争，抹去敌方的战舰优势，将损失将至最低。
科尔森闭目试了试，苦笑道：“九头蛇是撒旦的爪牙，对面也有凤凰之力，我无法操控他们身边的时空，只能尽量抵消他们的凤凰之力。”
还有，希望撒旦本人没来。
应该不会，魔鬼只会藏在暗中享受快乐。
“足够了，没有凤凰之力，他们不过是一群普通的星际土匪。”
钢铁侠看向屏幕：“至于在地面展开决战……或许可以请他们下来参加受降仪式。”
“他们会同意吗？”
“试试吧，那边的队长看起来很傲慢，和我们的队长一样不是很聪明。”钢铁侠活动了一下手指，以复仇者联盟的名义发送一份降书，并约定了时间地点。
“但愿如此。”
惊奇队长不置可否，没人会放弃主动权和优势，除非奇迹发生，又或者敌人都是蠢货，否则不会降落在地球。
“伙计们，对面同意了。”
“……”
惊奇队长：
问题来了，奇迹还是蠢货？
————
索诺拉沙漠。
横跨三州的北美洲大沙漠，本身平平无奇，倒是它附近的洛杉矶、旧金山名气很大，闻名宇宙的外星人打卡景点。
数十位超级英雄等候已久，两位至尊法师也在现场，一旦时机合适或者情况有变，他们便视情况开启传送门摇人或逃跑。
为了让受降仪式现场看起来像真的一样，钢铁侠花钱连夜布置，还准备了一个主席台，以便对方即兴演讲。
万事俱备，只等九头蛇一脚踩进陷阱。
没过多久，一道道光束自高空落下，每一道光束都代表着一位九头蛇干部，虽然相貌上略有差别或者天翻地覆一般的差别，但在场的英雄们还是找到了平行宇宙的同位体。
感觉很糟，一想到自己成了九头蛇的走狗，他们仿佛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美国队长最难受，九头蛇队长什么，听起来就火大。
罗素也在降临的队伍中，他淡化了自己的存在，小兵一般在场中毫不显眼，比起在外太空看戏，他更喜欢身临其境。
有可能的话，他想和对面的古一过两招，亲身领教至尊法师的强大。
没别的意思，单纯想和古一打成一片。
甭管是不是一个人，就说是不是古一吧！
史蒂夫黑着脸上前，迎面看到朝自己走来的美国队长，一时心生羡慕，如果有的选，他何尝不想当个正面人物。
不过，即便身在黑暗势力，他也坚信自己背负着正义前行，他也有自己的坚持。
比如这次，只要罗素开心，得到了足够的乐子，两个平行宇宙都太平了。
如果没有……
难说，卡特可能会改嫁给巴基，他是婚礼现场的司仪或伴郎。
“即便亲眼所见，我也不愿相信自己会背叛信仰，成为一个九头蛇队长。”美国队长一脸便秘道。
说实话，我也不信！
史蒂夫绷着脸，毫无感情念着剧本上的台词：“你的眼界太小了，根本不懂九头蛇的伟大，这不怪你，降书在哪，准备好每星期要上三天班的痛苦生活了吗？”
美国队长：“……”
能别说这个吗，你让我看起来是个沙雕。
人群中，科尔森艰难抵御凤凰之力的倾轧，越是靠近，他的抵抗就越艰难，对面人手一份残缺的凤凰之力，只靠他一个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向至尊法师说的一样，全员举手投降了。
轰！
科尔森刚想到这，突然体内的凤凰之力不受控制，脱缰的野马般直冲天际。
一股浩大的力量笼罩苍穹，残破的凤凰之力化作火色幻影，振翅扶摇，无声低鸣，似是在召唤某种未知的恐惧天灾。
科尔森大惊失色，失去凤凰之力，地球无论如何都不可能……
咦，对面的凤凰之力也飞了？
在科尔森目瞪口呆到喜笑颜开的注视下，九头蛇阵营唰唰飞起大片凤凰之力，残破的碎片于高空重组，融合成一只巨大的火焰凤凰。
远走高飞，嗖一下就没了。
科尔森大喜过望，地球上的超级英雄们也兴高采烈，战斗尚未开启，敌方便损失了最强大的助力。
只能说，这把稳了！
九头蛇这边，全员情绪稳定，感应到科尔森身上的凤凰之力，他们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一定是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首领踩过点了。
至于凤凰之力全部飞走，可以理解，毫不意外，一面倒的战斗没乐子，不做人的首领见不得这些。
美国队长微眯双目，变故来得太突然，天赐良机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他一个飞扑朝史蒂夫冲了过去，卯足全身力气，发誓要将罪恶魁首留在地球。
嘭！
美国队长人在半空，稳稳撞上了史蒂夫的拳头，泄了气一般摔落在地。
史蒂夫居高临下，周身闪烁光子能量，不屑道：“太弱了，你的正义羸弱不堪，你不配将正义挂在嘴边。”
忽而，前方光影闪烁，惊奇队长卡罗尔周身缠绕光子能量直冲而来。
飞至半途，被史蒂夫身后的卡罗尔·丹佛斯截住去路，同样是惊奇队长，九头蛇这边的卡罗尔身材傲人、样貌出众，集实力派和偶像派于一身。
“动手，把他们都留下来！”
人群中一声爆喝，双方碰撞一处，搅得飞沙走石，半个索诺拉沙漠乱成了一锅粥。
因为宿命的安排，他们大都选择了‘自己’作为对手，这很不好，同样的名字，哪怕没有凤凰之力，九头蛇这边的战斗力依旧高出一大截。
比如那边的肥宅，被‘自己’按在地上疯狂摩擦，照面就丢了锤子和战斧；比如黑寡妇、冬兵，再比如钢铁侠、奇异博士，六边形全方位遭遇碾压，被打得怀疑人生。
我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
也有例外，地球一方的绯红女巫、快银、古一、恶灵骑士、幻视没有同位体，加之能力均不可小觑，勉强稳住了一面倒的战斗。
高空，彩虹桥通道闪现，奥丁带领阿斯加德大军加入战场。
海拉反应最快，瞬移似的冲到奥丁身前，仅一个照面就把老父亲的同位体打懵了。
“乌尔德、诗寇蒂、薇儿丹蒂。”罗素缓缓开口。
“我主。”
“招呼一下阿斯加德的勇士，给他们一点小小的女武神军团震撼。”
“谨遵您的命令。”
乌尔德拔出腰间长剑，黑暗漩涡在其身后开启，上前女武神乘骑飞马跃出，对阿斯加德一方的军队展开了降维打击。
战场规模越来越大，罗素没有急于出手，看着大杀四方的恶灵骑士，五指扣爪，从沙地里召唤出了一号狗腿。
杰森：(。_。
罗素：“……”
罗素没有向上看，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没那必要，抬手指向恶灵骑士：“去，上次你没打赢，这次把他的脑袋摘下来一雪前耻。”
杰森：(。_。
“我精心为你打造的新造型，哪里不好了？”
杰森：(。_。
“面具怎么了，曲棍球面具挡得太严实，学学百特曼，你不露出下巴，警察怎么知道你是个白人男孩？”罗素大声呵斥，摆事实讲道理让杰森学习优秀案例。
神座之左庇护，杰森从水晶湖杀手荣升天堂屠夫，白色牧师服镶着金边，手握十字砍刀，腐烂的丑恶面庞高度美颜，除了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神，其余堪称完美。
但杰森对脸上只剩半截的面具十分不满，每次见面都要无声控诉，他不喜欢水晶面具，只想要自己的曲棍球面具。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换回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
杰森：(。_。
“行了行了，废话真多，换回去总行了吧。”
罗素抬手打了个响指，杰森得到梦寐以求的初始皮肤，提着十字砍刀朝恶灵骑士走去。
百人斩少年vs恶灵骑士第二季。
同样是冷血屠夫，某些人累死累活只为一个勉强合格的票房，某些人一言不发就成了圣灵，这就是抱对大腿的好处。
今天，恶灵骑士遇到了对手，审判之眼全无用处，无法审判邪恶却又纯洁的灵魂，冒火的脑袋连续遭遇重击，几次过后，天灵盖都裂了。
一道白光极速而来，是快银，清小兵的他发现了鬼鬼祟祟的罗素，想都没想便一发直拳……
被罗素一发直拳放倒。
这直接拉到了绯红女巫的仇恨，她失去过哥哥一次，发誓不会再有第二次，见罗素踩着快银，后者似是陷入昏迷，放弃和迈·威尔之间的战斗，将红色的混沌能量缠绕在罗素身上。
和快银一样，她选错了对手，冥神西索恩都不是撒旦的对手，何况借用西索恩力量的绯红女巫。
罗素倒是没有为难对方，抬手打了个响指，将对方的衣着服侍换成了漫画中的形象。
这就很养眼了。
愤怒中的绯红女巫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呼唤男友幻视过来帮忙，奈何九头蛇一方兵强马壮，幻视没走两步，就被奥创挡了下来。
一边是被踩在脚下的哥哥，一边是被按在地上的男友，绯红女巫左右为难，险些当场黑化。
“桀桀桀桀————”
黑暗能量化作的蝙蝠群席卷过境，封印绯红女巫的能量，将她押送至罗素脚边，后者低头目不斜视了片刻，摇头放弃了拍照的想法。
“算了，下个世界去变种人学院，那边的女巫更有看头。”
说到变种人，白皇后也是一位富有且慷慨的女中豪杰。
这么一想，罗素突然觉得地球英雄们不香了，砍掉‘撒旦游戏’的后续计划，对下一个世界格外期待。
“不好吧，人家这么卖力，我玩弄着他们心里却想着别人，会不会太渣了？”
说话间，罗素身边的空间镜面一般偏转，他饶有兴趣看向古一，嘴角咧起弧线：“本想最后收拾你，既然你主动送上门，你的照片我就收下了。”
“你是谁？”
古一面色凝重，神秘人看似存在却又不存在，强大的威能令她心生畏惧，有可能，撒旦混迹在了人群之中。
“我叫罗素，在另一个平行宇宙，是继你之后的至尊法师。”
罗素挥手打碎镜面空间，将古一拖入无边无尽的黑暗之中：“同时，我也是黑暗维度的主人，古一法师，一直以来颇受你的照顾，今天该你还债了。”
古一没听懂，只知道罗素说道‘照顾’的时候咬牙切齿，她心头咯噔一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啪！
罗素一脚踩在古一身上，一手高居相机，摆了个剪刀手的造型，咔嚓来了一个留念。
上次没拍到，这次一定要多拍两张。
谁让这个人是古一呢，名字起得不好，倒霉怨不得旁人。
战斗在索诺拉沙漠打响，仅限于此地，未曾波及两大著名景点，罗素得到自己想要的照片后，对其他超级英雄兴趣缺缺，单独找上了科尔森。
确认首领找完了乐子，九头蛇的干部们也不演了，拿出全部本领将自己按在地上摩擦。
比如史蒂夫，美国队长都快被他盘包浆了，还是不厌其烦，一次次出拳怼在对方脸上。
没什么好犹豫的，用一顿毒打换来家乡长久的和平稳定，你小子赚太多了。
史蒂夫嘴上不说，心里羡慕的要死，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愿意和这个世界的自己交换人生。
什么，这个世界的卡特死了，还结过婚？
那没事了，他九头蛇队长愿意为黑暗奉献一生！
“又见面了，科尔森特工。”
罗素挥手屏退闲杂人等，见科尔森浓密的秀发，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将发际线修复如初，而后笑着说道：“虽然并不完美，但我知道，你已经极尽全力取悦我了。”
科尔森苦笑不止，罗素现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战斗结束了。
撒旦亲自下场，这还玩个屁。
“地球，会被毁灭吗？”
科尔森苦涩出声，沙哑地仿佛吞了一块火炭。
“不会，至少这次不会，而且今天我也不会带走你的灵魂。”
罗素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见其心跳加速，猛地充满了希望，这才缓缓道：“今天只是预演，这支九头蛇大军并非主力，准确来说，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参加了位面战争，真正的九头蛇队长还在赶来的路上。”
科尔森：“……”
还有，还有下次？
“没错，下次九头蛇队长一定会毁灭地球，好好努力，我希望你能击败对方，别总想着复活超级英雄，找几个超级反派加盟，比如苏尔特尔，再比如灭霸，你完全可以将他复活。”罗素出谋划策道。
科尔森：“……”
问题来了，他被魔鬼欺骗了一次，要不要再信第二次？
“信一信呗，反正不要钱。”
罗素一巴掌拍在科尔森身上，再次赋予了他凤凰之力，同时为他的发际线送上魔鬼的祝福，让其只会向上或向后，绝不走回头路。
使用凤凰之力修改时间都不行！
……
“卡！杀青了！”
随着导演一声大喊，九头蛇的精英们放下鼻青脸肿的自己，三三两两交流返回舰队。
史蒂夫松了口气，顺手扔掉美国翘臀，导演不喊他，他心停手不停，放海都不敢放得太明显。
海拉、托尔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一个修理老父亲直呼上头，一个居心不良，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临走时把‘自己’的锤子和战斧顺走了。
地球上的超级英雄们集体懵圈，想破头也不明白九头蛇究竟为何而来。
就为了揍‘自己’一顿？
这么闲的吗？
也对，他们一个星期只上三天班，赶上法定节假日还有半个月假期，确实很闲。
罗素拍拍屁股闪人，路过古一的时候，腿脚不听使唤踹了一下。
返回舰队旗舰，他迫不及待打开地狱之门，将自己的地狱狗腿拖了出来。
秘客——丽亚娜·拉斯普廷。
“boss……”
被罗素召唤至人间，丽亚娜一脸不乐意的乐意，堆笑道：“您的仆人恭候已久，随时为你服务。”
“去，前方带路，去你的家乡，我的大军已经饥渴难耐了。”
丽亚娜：(╥﹏╥
她不想当带路党，不想出卖自己的良心。
“嗯？！”
“boss您这边请，前面就到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了。”